嘿，6月12日传来一则超有趣的消息！《纽约时报》评论说呀，OpenAI的首席执行官山姆·奥特曼（Sam Altman）曾经可是坚决反对把广告和人工智能搅和在一起的呢，他觉得这会把企业和用户之间的关系弄得乱七八糟。可现在呢，随着OpenAI从非营利组织摇身一变成为公益公司，它居然开始琢磨着通过广告和佣金分成来赚钱啦！这就跟谷歌和Facebook一样，科技巨头们都把用户数据当成了赚钱的法宝，这可引起了大家对“监控资本主义”的一阵小担忧哟。
2024年春天，奥特曼在哈佛纪念教堂的讲台上发表了反对广告的演讲。他用那一贯平静又可爱的语气说：“我得承认，我个人对广告可有偏见啦——我讨厌它。广告会把用户和服务提供者之间的激励机制搞得一团糟。把广告和人工智能产品（OpenAI特别依赖的产品）混在一起，这可让我心里直发慌呢。”
奥特曼的这番话呀，一下子就让人想起20多年前互联网刚兴起时的那些热闹讨论。1998年，谷歌联合创始人谢尔盖·布林（Sergey Brin）和拉里·佩奇（Larry Page）在斯坦福大学的一篇超厉害的论文里提到：广告会让搜索引擎的效率变得超级低，那些靠广告赚钱的公司“本质上会更偏向广告商，把消费者的需求都抛到脑后啦”。
没过多久，布林和佩奇拿到了2500万美元的风险投资，把他们的学术项目变成了商业项目。大家开始用谷歌，还觉得它比当时的搜索引擎更有道德呢。可是，互联网泡沫一破裂，谷歌的投资人就开始使劲儿施压，让创始人找个更有经验的职业CEO。
布林和佩奇最后请来了埃里克·施密特（Eric Schmidt），这位大神又招来了雪莉·桑德伯格（Sheryl Sandberg）帮谷歌搞广告业务。短短几年时间，谷歌就慢慢改变了一开始反对广告的立场，还解释说广告能让谷歌变得更有用，因为它能提供所谓的“优质商业信息”。
Facebook也跟谷歌一样，开启了相似的奇妙旅程。Facebook刚开始进入大学校园的时候，创始人马克·扎克伯格（Mark Zuckerberg）在接受采访时说：“我知道这话听起来有点俗气，但我真的想改善人们的生活，特别是在社交方面。以后我们可能会卖广告来赚点钱，但现在服务的运营成本很低，所以暂时先不这么干。”
后来呀，扎克伯格从哈佛大学辍学，搬到了加州的帕洛阿尔托。2007年，Facebook开始把广告数据和用户个人信息结合起来，搞更精准的广告定向。跟谷歌一样，Facebook也说这样做对用户有好处。扎克伯格还从谷歌挖来了桑德伯格，帮着推动这个战略。经济下滑加上要首次公开募股的压力，Facebook最后也走上了谷歌的老路，加大了广告投入，靠收集更多个人数据来赚钱。
现在又轮到OpenAI啦！一开始，OpenAI可是个非营利组织，还发誓要开发造福全人类的人工智能呢。不过，经过几次重组后，OpenAI宣布要成立一家公益公司（还是由非营利组织控制），这家公司既要照顾公共利益，又得满足股东需求，还取消了对投资者回报的上限。OpenAI的首席财务官莎拉·弗里亚（Sarah Friar）说，这一变化“能让公司达到公开上市的条件”。这情况和当年谷歌、Facebook转向广告的时候简直一模一样。
所以呀，科技巨头们对人类信息、社交需求和幸福追求的深入挖掘好像进入了一个新阶段。在这种热闹的背景下，奥特曼和OpenAI的其他高层开始讨论要不要把广告加到业务里，这就一点也不奇怪啦。2024年12月，弗里亚在接受采访时说，OpenAI正在考虑广告方案，不过她也澄清说公司目前还没有“具体的广告计划”。
奥特曼接着说，OpenAI可能会考虑分成收入模式。通过这个模式，用户用一个叫Deep Research的功能发现商品时，OpenAI可以从销售里抽一定比例的佣金。他还兴奋地说：“这会超酷的！”
虽然奥特曼明确说，OpenAI不会接受广告商付费来调整商品推荐排序，但我们不难想象，重组后的OpenAI可能会用和ChatGPT共享的个人信息——像婚姻问题、办公室矛盾啥的——还有开发过程中收集的大量数据，给用户发更精准的推荐，甚至告诉我们怎么分配时间、金钱和注意力。
说不定用不了多久，奥特曼就会跟我们说，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们好呢。一旦OpenAI走上这条路，其他公司肯定也会跟着学。这时候，谷歌已经开始在人工智能生成的搜索结果旁边插广告啦。
问题可不只是这种做法会把本来帮用户的数字工具变成帮广告商的工具——虽说两者的利益不太一样。更重要的是，这种做法会大大扩展学者肖莎娜·祖博夫（Shoshana Zuboff）说的“监控资本主义”：企业把我们的经验和身份当成商品，通过广告来操控我们。
祖博夫觉得，这种系统会带来“一场反民主的认知政变”——这场政变靠的是数据垄断，不是武力，标志着我们信息的集中化。随着人工智能的兴起，记者Karen Hao在《人工智能帝国：奥特曼与OpenAI的梦想与噩梦》里写道，科技公司“正在变成现代帝国”。
曾经给扎克伯格和桑德伯格当导师的罗杰·麦克纳米（Roger McNamee），也是Facebook的早期投资者。经历了谷歌和Facebook的早期发展后，他成了用户监控政策和政府监管缺失的批评者。
麦克纳米最近说，虽然他和OpenAI的关系没和谷歌、Facebook那么铁，“但我的模式识别能力可比以前厉害多啦”。他说，这次的风险更大，因为人工智能公司收集的数据比以前的公司多太多了，再加上它们消耗的自然资源也超级多，还威胁着数百万劳动者的生计，而且它们产品的实际价值也让人怀疑。如果OpenAI采用广告，转向监控资本主义，他警告说，那可就像“五级火警”一样严重啦。
奥特曼最近说，全球大概10%的人在用OpenAI的产品。对于一家产品才发布几年的公司来说，这个比例已经很高啦，但也说明还有90%的人没用过。就像麦克纳米说的，有些人正积极抵制ChatGPT和Google Gemini这样的人工智能产品，他们已经看到了未来的风险，清楚地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